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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克、大鼻鼠和黑蜘蛛(4)

  四两个搭警车的怪客

  警车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缓缓向前行驶,哈克和大鼻鼠凯旋而归。

  大鼻鼠开着车,他虽然早取得了驾驶执照,可个子小,转动方向盘太费力,只有偶尔高兴时才开。哈克坐在柔软的沙发座上,快活地哼着小曲。他心里格外高兴,小巧的录像带终于弄到手了,回去只要一放,马上就能知道黑钻石蜘蛛在什么地方,有了黑钻石蜘蛛,就可以以“黑蜘蛛”的名义,召集所有的匪徒,一网打尽。那时候,他哈克就不是刑警,而是一名杰出的警长了。

  “喂!录像带放好了吗?可别丢了!”

  “没问题,就在这只小皮箱里呢!”大鼻鼠大大咧咧地说。

  “不成,我得看看!”哈克打开了小皮箱,从里面又拿出一个箱子,再拿出一个,一直拿到七层,小录像带完整无缺地放在里面。哈克放心了,又把箱子一重重地锁上,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
  警车骤然停住了。

  “劳驾,帮帮忙吧!我孙女病得厉害,想上医院。”一个老婆婆吃力地背着个小女孩站在路中央。

  “多巧,偏偏想上咱们的车!”,大鼻鼠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。

  “可是,遇见急病人咱们总要帮忙的。”哈克犹犹豫豫地说。

  “当然,当然!”大鼻鼠笑眯眯地说,“你看那小孩病得多厉害呀!”真的,哈克听到了女孩发出的呼噜呼噜的喘息声。

  “您的心肠太好啦!”满脸皱纹的老婆婆眼泪汪汪地望着他。

  “上车!快上车!”大鼻鼠热情地喊,趁人不注意,向哈克递了眼色。

  哈克心里一紧,“难道这两个家伙是坏人?”他警惕起来,两手紧紧地抱住箱子,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,无论如何得保护好小录像带。

  “哈克,快帮助老婆婆抱孩子!”大鼻鼠一边开车,一边回头笑嘻嘻地说。

  “还是老婆婆自己抱吧!”哈克不好意思地推辞,一边心里直埋怨:“录像带丢了怎么办?这大鼻鼠真蠢。”这么想着,他悄悄地狠捏了一下大鼻鼠的尾巴。大鼻鼠疼得直歪嘴,眼泪都快淌出来了,可还是顽固地坚持说:“你一定要帮助抱着这孩子。”没办法,哈克只好气哼哼地把孩子接过来。

  “抱得紧些,别摔着!”大鼻鼠还不放心地嘱咐。

  哈克有些火了,因为他已从老婆婆眼里看到了凶光,肯定她不是好人,可大鼻鼠硬让他抱住这个孩子。但生气归生气,哈克还是很忠于职守的。他拉过箱子放在屁股底下,压得严严实实,这会儿可是万无一失了。

  大鼻鼠在前面把握住方向盘,突然头也不回地朗声笑道:“嘿嘿,你不愧为盗窃高手!”

  “您……您说什么?”老太婆颤抖抖地问。

  “我不是和你讲话,我是和他!”大鼻鼠向哈克这边一嘴。

  “我?”让我抱着孩子还说我是盗窃高手?这大鼻鼠真犯糊涂了。哈克鼻子都快气歪了,他正要发火,警车却吱的一声停住了。

  “请吧!先生们!”大鼻鼠讥讽地说。

  “啊,警察局!”老太婆惊叫一声,动作敏捷地扑向车门。但哈克比她还快,一个恶虎扑食,狠狠压在老太婆身上。老太婆头上的毛巾掉了,脸皮也显露出来,啊!是个满睑横肉的匪徒,两人在车厢里滚作一闭。

  “哈克,抓住这个!”大鼻鼠却扑向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女孩。他鼻头遭到重重的一击,头磕在驾驶盘上。接着,“啪”的一声,车窗的玻璃碎了,一个灵巧的黑影蹿了出去。

  “别让‘黑蜘蛛’跑了”大鼻鼠惊叫。

  哈克醒悟过来,跳下车子,影子已蹿上房顶,一晃便不见了,只有那满脸横肉的匪徒躺在车上呻吟。

  “你怎么知道这小女孩是‘黑蜘蛛’?”哈克后悔极了。

  “一上车,我就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,同上次金发男孩发出来的气味一样。”大鼻鼠说。

  “那金发男孩就是黑蜘蛛?”哈克诧异地惊叫起来。

  “不错,当然那只是他的化装,就像今天化装成小女孩一样,至于他的真实面目,恐怕连他的这位部下也不清楚。”鼻鼠轻蔑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匪徒。

  “多好的机会呀,让他跑了!”哈克后悔不迭。

  “赶快打开箱子!”大鼻鼠猛然想起来。

  哈克手忙脚乱地打开一层层箱子,里面空空如也,小录像带早不翼而飞了,盗窃的手段和上次盗名酒一样。

  五屋顶坠下的猴子部队

  深夜,星星在幽蓝的天空中闪烁。

  警察局的车库里,一排排警车,无声无息地静立在那儿。库房门口的值班室,四名值勤的警察正在灯下打扑克。

  突然,从天窗上坠下一根绳子,在他们眼前晃晃悠悠。警察全愣住了,正要抓枪,却见一只小猴子顺着绳子从房顶爬下来。小猴子长得漂亮极了,黄绒绒的软毛,蓝中带绿的眼睛。

  “这小猴真好玩!”几个警察想抓住它。小猴子灵巧地在房子里跳来跳去,跳到墙边,猛地抓起了挂在墙上的四把手枪。

  “猴子抢枪!”警察们警觉起来。可已经晚了,又从绳子上连续坠下来十几只猴子,围着他们抓痒搔肉,使他们笑个不停。直到警察浑身没劲地瘫坐在地上,被猴子用绳子捆住手脚,用窗帘堵住嘴巴,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串串钥匙,打开车库的门,每只猴子跳上一辆汽车。马达发动起来了,警察们这才明白,这是一批经过训练的猴子,他们陷入到一场劫车的阴谋里去了。

  “吐吐吐!”一辆辆警车,声势浩大地开出了车库。值班警察忙磨断绳子,打电话报警。

  “所有的警车都詖一群猴子劫走了。”

  “那摩托车呢?”

  值班警察用衣袖抹着脸上的冷汗,朝窗外望了一眼,奇怪!所有的摩托车还都在,他马上报告了。

  “派摩托大队追击!”

  几十辆摩托一齐出动了,驾驶最前面的一辆车的当然是哈克和大鼻鼠。大鼻鼠已闻过了猴子抓过的绳子,追击起来,准确无误。

  摩托队出了城,驶近了一片黑松林。

  “注意!劫车犯就在前面!”大鼻鼠压低了声音。

  所有的摩托车队都熄了火,警察们子弹上膛,持枪悄悄地包围了黑松林。突然,如雨的松塔从头顶的松树上倾泻而下,是那群猴子躲在树上袭击他们。

  警察们捂着头迅速冲过黑松林,发现十几辆警车全都停在松林后面的坡地上,车门都敞开着,里面没有一点声音。哈克第一个冲过去,车厢里是空的,沙发皮椅被割了个大口子。

  “这辆车的皮椅也被割破了!”

  “还有这辆!”其余的刑警也都纷纷叫嚷起来。

  “为什么他们专门割破警车的皮椅呢?”黑暗中,大鼻鼠眨着眼睛思索着,突然一拍脑袋大叫起来,“我明白了,一定在里面藏东西。‘黑蜘蛛’强盗窃得的赃物无法转移到身上,只好藏在皮椅下面了。那小录像带也一定……快!快找昨天乘坐的那辆4号警车!”

  4号警车在山坡上面,哈克打开车门,发现里面有响动,他机警地扑过去,“这回你跑不了啦!”里面是只老猴子,它手里拿着刚从皮椅里取出的小录像带,一见哈克,“扑噜!”一下把小录像带吞到嘴里了。

  猴子被捉住了。

  “怎么办?它把小录像带吃了!”哈克发愁地说。

  “不!没有吃!”大鼻鼠笑嘻嘻地说,“这家伙把东西放到嗦囊里去了,每个猴子嘴巴里都有个口袋似的嗦囊,保存食物可比老鼠能干。”

  真的,老猴子腮巴鼓鼓囊囊,像是含了个核桃。

  在办公室里,哈克匆匆忙忙做了满满一瓶辣椒水。因为老猴子的嘴巴始终紧闭。哈克想把辣椒水灌进猴子的鼻子,让它把小录像带吐出来。

  “其实,你不必这么急!”大鼻鼠眯缝着眼慢吞吞地说。

  “可只有看了录像带,才能找到黑钻石蜘蛛呀!”

  “要是能抓住黑蜘蛛本人不是更好!”

  “你这是说梦话吧!”哈克不以为然地一撇嘴。

  “我想有这个诱饵他会来的!”大鼻鼠狡黠地一挤眼,指指老猴子,“因为黑蜘蛛比咱们更想知道这录像带里的秘密。”他说着把一份报纸递过来,“我已经让人作了广告。”

  哈克接过报纸,上面写着:“失物招领:本人今晨在郊外林中散步,发现一害病老猴,其腮巴肿大,望失主能到54号大街32号楼认领。”

  “说不定,一会儿就会有人来认领呢!”

  大鼻鼠正说着,楼下响起了敲门声。接着,一个粗粗的嗓门问:“认领猴子是这儿吗?”

  哈克撩起窗帘向下望去,只见一个身材极高极瘦的老头拄着一根拐杖正仰脸向上望,他身后停着一辆大卡车。

  哈克朝老头点点头,示意他上来,然后放下窗帘,紧张地低声问:“是‘黑蜘蛛’化装的吗?”

  “气味好像不对!”大鼻鼠吸溜着鼻子嘟囔着,“这狡猾的家伙没有亲自来,看样子是另一个,不过也是大名鼎鼎的。快!快!把枪和报话机带上!”两人一阵手忙脚乱。

  咯吱咯吱的皮鞋响,瘦高老人推门进来,他脸白得像纸,一双亮亮的眼睛嘀溜溜地乱转,一看见猴子,便欢呼一声扑了过去,“,你在这儿,我的皮克!”

  “这是您的猴子?”大鼻鼠不露声色地问。

  “是马戏团的,我是马戏团的驯兽员。我们的车在下面!”瘦老头沙哑着公鸡嗓门说“猴子皮克是我们的功勋演员,它的走失对我们是多么巨大的损失,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!”

  “不必客气,您可以把猴子领走了!”大鼻鼠不露声色地把拴猴的链子解下来递给老头,老头礼貌地鞠了一躬,牵着猴子走了出去。

  “那录像带呢?”哈克急了。

  大鼻鼠一摆手,“快,快盯住他!”说着打开窗子,动作灵巧地顺着楼房的下水管溜下去。哈克也急忙学着他的样子溜下来,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到了卡车的顶篷上,然后钻了进去。

  瘦老头牵着猴子从楼里走出来进了前面的车厢,车子一起动,立刻飞快地跑了起来。卡车在路上颠簸,车上放了一堆空汽油桶,大鼻鼠和哈克挤在缝隙间,死死盯着前面的驾驶室。瘦老头一路吹着口哨,左拐右拐,驶向一条偏僻的小路,经过一片破旧的住宅,终于在一座四周生着荒凉的野草的楼房前停了下来。瘦老头牵着猴子进了楼房,大鼻鼠和哈克也从后面跳下汽车,蹑手蹑脚地溜到窗子边上。

  屋子里很黑,透过昏暗的烛光,他们看见瘦老头坐在靠墙的一张写字台旁边,背对着他们,猴子拴在旁边的椅子上。

  “这家伙该从猴子嘴里取出录像带了吧!”

  哈克小声地猜测。

  大鼻鼠迷惑地眨着眼睛,使劲地盯着,“怎么他俩一动不动呢?”

  哈克盯了一会儿,终于也发现了,瘦老头和猴子背对着他们,始终一动不动

  “不行,得进去看看!”哈克和大鼻鼠端着枪冲了进去,“不许动!”

  瘦老头一点反应也没有,用手一推,“扑”地倒下了,是蜡做的伪装。这时候,从他们背后传来一阵难听的怪笑。哈克和大鼻鼠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,他们感到头晕目眩,浑身酥软,被一种怪异的气味麻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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